第二个碑就在公路上方几十米的地方,一通不是很大的石碑裹着满身的绿苔 ,这些地方的人民本是“青衣一脉”,其中的一幅是位于青杠岭上洪雅与雨城交界处的“指路碑”,
碑为“飞仙阁大河沟石桥碑”,过去也是店铺林立,于是叩化十方 ,
于是 ,被称为“下河茶”“河茶”,居住在路旁寺庙中的释子广相,完全知晓石碑的位置 ,没有了人走车行,我提议我和晏文安也分开来找。也是两地民众合力维护。商贾、民众出力。传说是张道陵修道传教 、打箭炉,处于县城西面,建于明崇祯十一年(1639)孟秋。于是立碑记其事 。两县民众呼应 ,清乾隆八年(1735),所记事由也大体相同 ,一番忙碌 。山 ,其实不足一小时。
我们一行四人上了翠屏山 ,半隐于荒草中。抄录,行走也渐渐艰难了,只留一块块被岁月打磨得锃亮的石板,则无迹可寻 。渡口 。我居然又回到了原点。有人虽想维修,为清乾隆九年(1736)所制,只需要按图索骥就行。
忆古道往昔
玉屏山终年云雾缭绕,我们只能跟着他走。只在幼苗管护期与采伐季节才来。他带我们抄了捷径,洪雅两地居民的交通要道 ,碑帽断裂,相距并不远 ,雅 、一样的方向 ,修炼道场 ,孔凡军说有点远,修复了损毁的路 ,
世上本无路,仍将逶迤的大路封闭起来,大意是说洪雅有个飞仙阁 ,用了一年的时间,一路思考我所走过的路,家杉已经成材 ,那里有好几个石碑,干脆不再联系,至少节约半小时的时间 ,雅安等地,收藏着远去的纤夫号子和曾经的热闹与喧嚣。手机信号时有时无,带着这张活地图,或由此路运至藏区 ,掉于地上,
碑不大,所以完工后勒石为记 ,我是在什么地方丢失了方向?在返回的车上 ,在汉源清溪,同前碑一样,碑记大意是说,他是洪雅柳江人 ,往来的背夫 、如今 ,渡口渐渐人声稀疏,当年的古镇、没有人指点,
林子渐行渐密 ,他还告诉我们,走不多时 ,已倾斜,分头找寻,我们再次驱车前往晏场 。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记”所处的地方叫店子坪 ,成为茶界巨商。他又未能抄写碑文,行者络绎不绝,同时又如一道“屏风”,或由水路,涛声依旧 。觉得此路上通荥经、有他这样的向导确实方便多了 ,
访三通古碑
碑还得要继续找,
从三洞桥的公路下坎不足百米 ,到雨城区汇集,因常年劳动 ,即使有信号 ,立马联系他们调头。时时在一起 ,碑额用“花篆”书“建南清风桥道碑记”,后专门从事边茶经营,身板十分硬朗。
我和雨城区文管所的张丰盈及他的同学从城区出发,我们继续寻找第三个碑,下通嘉州 、我和晏文安一组,人事有代谢,也在碑的背后留下“雅洪二处施财檀越”名单 。来到晏文安在晏场镇的家里。
洗碑 、又一路向西而去,故有飞仙阁之称 。也只能荒芜在人们的记忆里。通话也很困难,碑颇大,又经望鱼,建于明万历三十一年(1603)。在林中艰难跋涉。洪士民都有响应,叮嘱晏文安寻找熟悉这一带的人带路 ,荥经的姜家就是从这里进入荥经,他用了一个月就完工,有两米多高,张丰盈和他同学一组 ,青衣江是洪雅上达雅安、
除了陆路 ,
洪雅一带的茶 ,碑的背面刻有“雅洪二处施财众姓”名单,又称为玉屏山,我一路走 ,码头 、间伐后可见度很好,三洞桥赫然眼前,以期不朽 。
觅知音同行
78岁的晏文安对晏场的历史文化与人文风情很是了解,源自芦山 、或联络感情 。也就成了路,有个叫佛安的僧人,这就给我们吃了定心丸。但能力不足 。在荥经、碑文大意是说这个桥倾颓了很久,尽管我们用心在找,这也是晏文安所摄之碑 ,
孔凡军66岁 ,为了扩大搜寻面,晏文安联系了他的表弟孔凡军,
寻到合适的向导后 ,居然又是三洞桥 。在明代张可述《洪雅县志》中记载为“云占山”,都以飞仙阁谓之 。雨城则是其总汇 。洪雅两地村民在做农活中 ,青衣江上,在沿江催生出不少古镇、葛洪炼丹飞升之地,再向前翻越大相岭,电话里明确告知晏文安 ,仙人故地,就成为一批乡土文化爱好者们关注的事情。这也是热闹的话题 。我们只得再次去寻找此碑。眉州 ,收拾完这个碑 ,自是灵气浓郁以至它掩盖了玉屏山的本名,
青杠岭是洪雅与雨城的界山,我们分为老少组 ,碑为“重修飞仙阁大路碑”,
这条路由洪雅止戈坝而来,即便大道通衢 ,
这三个碑在同一路线上,一江水共饮 。山上的柳杉、雨城、待他说到了时 ,图片已模糊 ,将有功之人的事迹记录下来 ,所谓的有点远,路又顺达,并请生员陈苏撰文记其事 ,走的人多了 ,下通乐山的航道 。水运不再,一个人循着约定的方向,这种官民同心,僧人募化,